名家专栏

宏愿未达 陷阱牢困/胡逸山博士

我国虽说基于2020宏愿本应在去年即已踏入先进国家的行列,但因为多年以来始终未能摆脱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

即许多发展中国家的国民在成功达到中等平均收入后,却未能再接再厉地突破高升至如先进国家般的高等收入。

再加上这两年以来的冠病病毒疫情所带来的经济大萧条,所以,这本来如火如荼的宏愿,在去年也落得个(初年)雷声大、(近年)雨点小地被草草带过了。

好几个当年宏愿被宣布时所埋下的时间胶囊,本来在去年应该破土而出被开启,但也许因为公开集体活动也受疫情所约束而未能成事。

中等收入难以突破,主要也是本地缺乏新的经济加速元素。

半个世纪前,本地经济以农业为主,政府推动工业化,一方面主要也就是把本来从事农业者,改为在工业领域中服务。

那时,无论外国或本地投资者所设立起来的工业事业,大多是所谓的劳力集中型行业,如纺织、家常用品等,以手工制作为主,最多是佐以半自动化机械,所以转型还不那么困难、那么痛苦。

而从汗流浃背的耕作,转为在哪怕是单调沉闷的工厂里工作,许多人也还是愿意的。

演变到后来,本地越来越多工作人员踏入中等收入,教育程度也有所提高,也就连劳力集中型的工业也不想干了。

幸好一些邻国却有许多收入当时还是很低的工作人口,肯到本地来当外劳,暂时填补了这些劳力集中型工业的劳力需要。

但不只本地会进步,随着时间的进展,这些邻国自身的经济也逐渐增长起来。

找工作千挑万选

一些这些邻国的薪酬虽然仍没有本地的高,但也差不了多少,所以它们的劳动人口也越来越不肯出国到本地来当外劳,到底要与家人们在一起相处,而不是为了只更好一点的报酬而远走高飞到外国(如本地)也是人之常情。

所以,当下本地要找大量外劳供应也还是有一定难度。

还有,一些传统送来本地许多外劳的邻国,它们的当地薪酬可能已赶上甚至超越本地了,所以外劳可想而知更不愿意到本地来打工。

另一方面,无论是本地或外国投资者,也越来越觉得不对路:如要在本地设厂,通常主要是基于本地的劳工成本低廉;但如在本地设厂,劳工却必须从一些邻国引入的话,那么逻辑上来说,倒不如直接跑到这些邻国去设厂,那不是更直接、更方便?

再加上不但许多本地就业人口,很会挑选最大程度以逸待劳的工作,而且如之前提到,许多有国际经营经验,会对比多国的商家们也认为,本地整体的工作积极态度也很有问题。

外商投资裹足不前

所以,还没在本地设厂的也就索性设在该些邻国、已在本地有厂的,也纷纷考虑撤离本地搬到这些邻国了。

而这些之前发展滞后的邻国,当下看准形势,也老实不客气地努力拉拢这些投资选项有所动摇的商家,为他们提供许多优惠的利商条件,各种相关的手续得以更大程度的一条龙式的处理等,当然对他们的投资吸引力也就更大了。

而外商对本地的裹足不前,再加上本地商家也另寻出路,那对本地的经济别说增长,连维持当下的规模可能都大有影响。

本地经济如果继续如此萎缩下去,很快的就会与这些后进的邻国的排名对调,而严重的后果,也就由我们这些走不了的来承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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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财经

中国官员海外招资 投资者反应淡

(北京4日讯)许多中国官员前往海外招商引资,以响应国家主席习近平吸引外资的号召。投资者的回应并不热烈,部分原因是中国的国内政策和地缘政治。

彭博报道,上周在新加坡一家四星级酒店的宴会厅中,内蒙古官员向数十名潜在投资者推介该地区的稀土行业,这种疑虑就迎面而来。

一位与会人士质疑北京方面,是否真的欢迎外国投资此类矿产;在中美紧张局势中,稀土已成焦点,并受到出口管制。

在地方官员信誓旦旦做出保证的三天后,北京方面就收紧管理稀土的法规。

由此可见,中国官员想要说服企业投资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并非易事。

5月份,一项在华外商直接投资的官方指标创下2018年中以来的最低月度水平;中国一方面要强化国家安全以应对外国威胁,另一方面要进一步开放经济,这让投资者有些无所适从。

总部位于华盛顿的Stimson Center中国项目主任孙云(译音)说,信心一旦丧失,就没有那么容易恢复。

她补充说,官员们能否成功在海外招商引资,“仍有待观察”。

中国领导高层似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习近平在3月罕见地会见了美国商界领袖,以提振信心。

总理李强和副总理何立峰在过去一周分别誓言,要加大吸引外资的力度。

在美国大选之前,投资中国的气氛可能会进一步降温,美国两大党都扬言要提高中国进口产品的关税。

在11月投票前的第一次辩论中,特朗普指控中国“杀死”美国,并指责总统拜登放任中国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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