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经

非常时期大刀阔斧/胡逸山博士

千呼万唤的为应对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的所谓经济刺激配套终于在上周五出炉。以有人欢喜有人愁来形容这个配套也许不以为过。

喜的主要是收入分布在最低40%数额的所谓B40群体,因为政府推出一系列包括直接派钱给该些群体等措施,多多少少是会有些帮助。



B40的生活即便是在平常时期就已困苦,尤其是在近年来,物价普遍高涨,但他们的薪金、收入却也难以随步地增长。

之前我就在加油站亲眼看过前一位油泵使用者,为他的摩托只添了3令吉的油,可想而知其生活的艰难。

况且,即便是一个讲求绩效的社会,社会经济的残酷现实就是,一大部分人基于所受的教育程度或工作的能力等,也还是会落入B40范围内,如果政府不出手帮助,那么整个社会就会动荡不安。

别忘了,近十年前席卷中东的所谓茉莉花革命(或谓阿拉伯之春),其“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即为在北非突尼斯的广场上摆卖的一名(还具有大学学历的)小贩,因被城市管理人员粗暴驱赶而一气之下引火自焚,接下来的,如西谚所云,就是历史了。

要尽量提高B40的收入,或使收入分布更平均,一般用的方法是主要流行于北欧与澳洲(英国与欧陆其他各国也多少有,美国一些比较左派的州属也尝试想有)的所谓民主社会主义制度。



经济刺激配套有人欢喜有人愁。

中小企苦上加苦

这种制度比较传神的体现,就是本地一些人初到澳洲留学或旅游时赫然发现,水喉匠、园丁等在本地收入偏低的群体,他们的收入赫然与医生、律师等在本地收入相对高超的专业人士的收入不相上下,而且大家的医疗、社会保险等的保障极为优渥。

当然,随之而来的,却也是高昂的所得税(有者超过收入的一半),因为也如西谚所云,天下是没有免费的午餐的。

而在本地,看来提供这午餐的重担,当下就落在中小企业的肩膀上了。

中小企业提供了本地近(一说是超过)九成的工作机会。而世界经济近年来的持续低迷,作为开放经济体的本地也未能幸免其难,中小企业更是首当其冲,要不出口的订单少了、要不所提供的即便是在本地的服务也减少了。

而在这行动限控令期间,却又必须承担雇员们的薪金,可谓苦上加苦。

经济刺激配套里的每位雇员几百令吉的补贴,是聊胜于无,还条件多多,要证明这个那个的,试问在这人人自危行动限控令期间,如何去收集各种文件来证明?

是时候政府要动用无论什么名堂(外汇等)的储备金了,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就是这个道理。

美国、澳洲、英国的刺激配套是有大幅度地来补贴中小企业的雇员薪金。我们即便做不到这一点,那譬如说税收的缴交期限等可以适量的延长吧?政府拖欠中小企业的款项可以加速付款吧?

能顶多一个月,就是一个月了。这是非常时期,大家得要更为大刀阔斧地来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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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财经

法国政治乱局难解 投资者难以安心

(巴黎2日讯)法国提前举行的国民议会第一轮投票之后,未来可能的结果减少到两种,而这两种结果都预示着投资者将面临长期的不确定性。

玛琳勒庞领导的极右翼政党国民联盟及其盟友在首轮投票中得票数量大幅领先,目前是唯一有希望在第二轮投票之后获得绝对多数议会席位,从而控制下届政府的阵营。

或者,敌对政党借助战术性投票和结成同盟,可能足以阻止上述情况发生,从而产生一个无多数派议会,其中极右翼占据最多席位。

这两种情景,无论出现哪种都将意味着政府稳定性、政策和对整个地区的影响这些方面,中期前景蒙上阴云。

周一的市场反应就反映了这一点:法国股市和欧元上涨,法国和德国债券收益率之差收窄至两周来最低水平——但投资者疑虑卷土重来,市场涨势回落。

Union Investment驻法兰克福投资组合经理冈瑟韦尔特说道,有一件事是明确的,即政治均势正从中心转向边缘。

“执政将变得更加困难,无论是国民联盟取得绝对多数,还是出现一个没有明显多数的议会。”

虽然第一轮投票中在各个选区直接当选的门槛很高,但在第二轮投票中候选人只需要获得相对多数就可当选,这使得战术性投票成为关键考虑因素。

上周日民意调查公司对国民联盟议席的预估最低为230个,最高为305个,这个区间跨越了获得多数席位所需的289个。

不稳定的僵局

在这种情况下,国民联盟的党首若尔丹·巴尔代拉将信守诺言,拒绝领导一个不掌握国民议会多数席位的政府,即便国民联盟党的席位遥遥领先。

迫在眉睫的问题是总统马克龙可能会选择谁担任总理。一个非政治性的技术派人物是一种选择,但即使有这样的人选,在公然反精英势力占上风的国民议会里,也难以获得权威。

一个更具政治色彩的总理,比如来自中左翼的温和派,但仍然很容易遭到不信任投票,以及临时的中间派联盟分裂的影响。

总统将很难推行其亲商的改革议程,即将卸任的政府已经在周日晚间阻止了失业福利改革的实施,这可能是未来常态的早期迹象。

早在大选之前财政政策就一直是投资者的担忧,5.5%的赤字率远高于欧盟3%的上限。这可能是一个持久的压力点,因为预算法案总是最有可能引发对政府不信任投票的因素。这可能妨碍马克龙当前团队计划、而遭到整个左翼反对的削减开支计划。

Jefferies International首席欧洲经济学家莫希特库马尔表示:“缺乏改革进程意味着即使五年后我们仍可能高于3%的欧盟目标。”

“我们可能会走向政治僵局和瘫痪的局面。”

苦涩的共治

如果国民联盟和盟友赢得足够大的支持得以组建政府,那么法国将面临所谓的“共治”局面,即由总统掌控国防和外交政策,而国内和经济事务由极右翼控制。

这样的两党安排以前也有过,但已经二十多年没见过了,且从未出现在意识形态如此对立的政治对手之间。

勒庞所属政党的成员呼吁马克龙在这种情况下辞职,尽管他已经表示将干完第二个任期到2027年。总统可以再次解散国民议会,但一年之内不能解散两次。

在国民议会拥有多数席位,可能会使政府更为稳定,但其政策前景殊难预料。预算谈判将成为市场的一个关键焦点。国民联盟已承诺坚持与马克龙政府相同的财政轨迹,但可能难以在不违背对选民承诺的情况下实现必要的支出削减或增加税收。

法国已经因其巨额赤字而面临欧盟的谴责,鉴于勒庞之前反对欧盟的立场,届时法国与布鲁塞尔的关系将很棘手。她之前曾发起过退出欧元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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