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栏

海鲜与米,都难吃上/胡逸山博士

在冠病病毒疫情以前,笔者时常出国公干,有时免不了需要参与餐饮方面的应酬。

记得那时看到在一些外国海鲜餐厅里,在设在入口处的养鱼展示水族缸上,赫然贴有“沙巴海鲜”之类的大字标志,餐厅老板也极为自豪地把这些老远来到的海鲜,当着他的镇店之宝。

有时,老板甚至还能介绍沙巴的各类据他所说价格不菲的海鲜,也遗憾他的餐厅一时进不到更好的沙巴海鲜云云,让笔者这沙巴人暗地里觉得十分“威风”。

而宴请笔者的当地东道主,知道笔者原籍沙巴,便也使劲要叫上这些昂贵的沙巴海鲜,来解笔者的思乡之情,让笔者一时推辞不下,实在不好意思。

输出国外卖好价

然而,笔者虽然从小在沙巴长大,但在沙巴从以前到现在许多时候,却也难吃上这些在外国的上好“沙巴”海鲜,即便付得起它们的昂贵价格,也还是要找到相熟的海鲜供应商,甚或也是渔船船主的友人,方才能勉强享用到沙巴自产的贵价海鲜。

无他,沙巴本地的消费能力,与这些国外的社会经济高度发达地区一般上相差太大,贵价海鲜在本地难有太大的消费市场,放久了又不新鲜,价格恐会一落千丈,甚至必须血本无归地丢弃掉。

反而在国外,这些沙巴海鲜的价格被越炒越高,所以市场经济使然,商家当然也就趋之若鹜,把上好的海鲜往外卖;据说有时甚至直接把海鲜从渔船上转卖到来收集的船只,而无须在沙巴上岸。

笔者花上好一些篇幅来谈沙巴海鲜的国内国外待遇不同的事故,主要也是要带出近日越来越热门的食品保安课题来开始探讨。

这食品的保安与安全课题不尽相同,后者主要是为了确保消费者不会吃了食品“中毒”,或令到健康受到立时或长期的损害。

至于食品保安,则主要关系到一地食品供应链是否稳定,防止发生“没有饭吃”或普遍营养不足的现象。

而说到米饭,据笔者观察,与海鲜的国内外价格落差截然不同,本地米一般比外国米在本地来得“矜贵”,至少价格就比外国米贵。

本地米贵几倍

但与海鲜相似,也是很难找到本地米,超级市场上一摆出比外国米有时贵上好几倍的本地米,几乎都被立时抢购一空。

要找那些相对稀有的本地“山米”,有时更是要庆幸沙巴异族通婚现象普遍,所以得以托付友族亲朋戚友们帮忙“留一留”方有可能。

这“本地米贵”的问题,难道也是因为本地米被高价卖到外国吗?

这倒未必,主要是本地虽然有广泛肥沃的土地得以种稻,但许多如是的土地却被拿来种植油棕树等被认为更有价值的经济作物,以便得以出口来赚外汇。

这与上述有关海鲜的出口,其背后的逐利动机是相似的。

当然沙巴海鲜显然在国外多地已然被识货的老饕食客们打响了“生猛”的招牌,所以得以待价而沽。

但本地的据说品质颇佳的米,却也还未在外国创造出如此的知名度,所以本地也还留有一些“贵米”可吃。

以后续谈看来只会越来越严重的食品保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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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

杨德利:勿局限实体层面 沙巴领土安全应加强协调

(亚庇21日讯)沙巴前首席部长拿督斯里杨德利呼吁加强沙巴领土安全事务的协调,而非只局限于部署资产和安全机构人员等实体层面。

他说,联邦政府对苏禄主权主张的任何管理不善,都将导致沙巴承担责任。

“任何错误都将由沙巴承担。”

杨德利今日在沙巴州议会问答环节时,回应民兴党主席拿督斯里沙菲益的提问,即沙巴与联邦政府当局在应对南中国海威胁方面的协调情况。

杨德利也提及沙巴土地法令修正案的数个亮点,包括阐明沙巴水域下方的大陆架和上方的空域属于该州。

“沙巴已通过修正案,以确保我们的领土权利得到承认,我们必须确保这些权利得到尊重。”

对于沙菲益的提问,沙巴州助理部长拿督阿比丁在回答时承认了相关安全挑战的复杂性。

“南海的威胁复杂而敏感,那里的任何事态发展都可能对国家安全和经济产生直接或间接的影响。”

他说,这些问题必须根据国际法,特别是联合国海洋法公约(UNCLOS 1982),通过外交的方式解决。

阿比丁还保证,联邦政府和州政府正在共同努力维护国家主权。

“包括大马海军、空军和海事执法机构在内的安全机构,继续在南海敏感地区进行战略行动,以维护国家主权和经济活动。”

阿比丁指出,外交部也与州政府合作,积极对外国入侵大马领海一事提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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