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见

【灼见】囚犯都出来为民服务吧/周若鹏

身陷囹圄,然心系社稷百姓,纳吉说他身为国会议员,有责任出席国会,服务选区,要求狱方定期放他出来工作,如此高德,怎不叫人感动涕零?

之前我写过要出狱有什么招数,诈病是其一,万没想到有诈上班这一招,难怪他有本事当首相我没有。且来想象一下诈上班是怎么个情况。每个周一,要劳师动众备囚车警卫接送囚犯往返办公处,多么浪费资源。请问囚犯在外的待遇是否该和狱中一样呢?比如说不准开冷气,午餐晚餐都自狱中外带,不准另点外卖牛排?

为防囚犯暴力反抗和逃跑,应该要上手铐脚镣吧?如果有上铐,我倒觉得偶尔放风也还好,因为我很想看戴着手铐的议员进入国会。我猜全世界都想看,全球媒体都会刊登那么精彩的照片,纳吉将再次让马来西亚扬名国际。

服务选区就有点困难了,绑手绑脚了怎能像妇女部部长那样拿水笔射干净的地板呢?真正做工很难,但要摆个pose拍照应该还可以,人民看他行动不便了还努力奉献,搞不好一心软就原谅了之前鲸吞亿万的罪行,下届大选还投票给他呢!啊不,是下下下届大选。

坐牢本就该在里面蹲

狱方也太不通情达理了,居然拒绝了这么高尚又合理的请求。狱方给的理由是保安,纳吉的律师沙菲依进一步上诉说上下班和出入法庭也差不多呀,能上庭就能上班。我完全无法反驳,难怪他有本事当大律师我没有。同理,我们不该剥夺觉醒的囚犯回馈社会的权利,每个囚犯都应能随时进出监狱,为国家贡献GDP。

如果你觉得我以上说法神经病,那的确是神经病。坐牢的概念本就该在里面蹲,为罪行付出失去自由的代价,管他之前是高官还是CEO,此刻只是编号53549413。好意思提出需要上班的谬论,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幸狱方尚有常识有良知,没有轻易妥协。但是,若说选民的确应被服务,能怎么办呢?有没有折衷办法?

纳吉是老板,老板不必亲力亲为,有手下代劳。若真有心服务社区,每周让他使用网络几小时就可以了,和团队视讯交代工作,发面簿文抒发政见,偶尔直播一下狱中生活,我一定会follow。且把这两年来疫情和行管中训练出来的Work from Home变通一下,这叫WFJ,Work from Jail。其他国家入狱的贪官也将能参照此大马模式继续为国为民,于是我们又更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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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见

【灼见】演了场戏,更体会影视业的贡献/周若鹏

拍摄地点本是间舒适的房子,但整个剧组约莫20人进驻后,加上大货车载来的器材道具,便拥挤起来。我是个小演员罢了,演完一场戏后居然无立足之处,副导说去导演的工作间坐坐休息。

我说哎哟不要啦,我可不想坐导演旁边。不知怎的我怕这家伙,像中学生怕校长那般,我的年龄明明比他大整个圈,而且他老吊儿郎当的,没架子;但在这个对我来说十分陌生的场子里,导演就是老大。他和团队不时说笑,然而随时指令一出,大家就手起刀落。

让教育和业界接轨

我还是坐到了导演旁边,我说不好意思,他说不要紧他懂敬老。“你说话很欠揍。”“几啦!”随即他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屏幕,此刻一场戏正在拍摄中,我很庆幸能坐在这里,近距离观察他如何调控画面说故事。那些看来平常的场景,怎么被这屏幕四边框一框,质感就不一样了?

不一样的事情还有其他,比如我对影视工作的同理心。我当然知道完成影视作品需要整个团队的投入,但以前作为一个置身事外的观众,其实体会不了,而亲身经历了这样的拍摄感受就不同了。

再简单的一场戏,都牵涉梳化、服装、灯光、道具、摄影等等。比如吃饭的一幕,每次重拍美术组就得七手八脚地“还原现场”,把饭菜重新分配。这场戏将在荧幕上播出一分钟吧,而我们在没有出错的情况下拍了一个半小时。还有那些我看不到的事前规划,安排场地,调度人员等等,都是工作。

这部连续剧《青春,你好!》是韩新影像和寰宇电视的合作项目,韩新影像是大同韩新学院旗下的公司,如此当让教育和业界接轨,给予学生实战的机会,难能可贵。

这样的投资,让影视行业动起来,演员能开工,摄影师能开工,不只创造许许多多工作机会,还给大家练兵的机会,培养下一个受国际认可的得奖者。

盼政府扶持影视业

政府若能认真扶持本地影视业多好,影视业蓬勃能提高大马的国际影响力,且看美中日韩的软文化输出就知道了。就算不扶持,把枷锁拿掉也好。

下笔这天,电影《Mentega Terbang》的导演凯利安华和制作人陈明庆上庭面对官司,他们被指逾越了某些宗教界限,伤害他人感受。

我本想看看那部电影,但已遭禁,一组人的努力就此冰封。我本就为他们不值,如今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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