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伊党本质可曾改变?/许国伟

伊斯兰党领袖最近跟中文媒体交流,有段谈话很有意思。

伊党总秘书拿督斯里达基尤丁,感叹华人眼里伊党形象变化。

他说,伊党以前在民联时被视为“好人”,离开民联后突然变成“坏人”。

他说,伊党一贯未变,包括丹州伊刑法是聂阿兹执政时通过的,民联时伊党主席是哈迪阿旺。

伊党在华社的形象,堪称是十年一变。

1990年大选时,行动党通过46精神间接和伊党合作,算是华人选民初步接受伊党。

可到了1999年大选,虽然行动党、公正党和伊党组成替阵,可华人票当时没多给伊党。

伊党在99年大选后势力大涨,在宗教化的道路上一路向前冲,令华社又惊又怕,最终火箭退出替阵。

直到2008年大选,三党再次合作一举重创国阵。

2008年大选后民联成立,这时伊党在华社的形象,比1999年大选时突然变好了很多。

其中因素很多,包括华社厌恶巫统甚于担忧伊党,还有伊党领袖懂得收敛,例如不再喊回教国而是喊福利国。

当然,少不了民联的盟友行动党,替伊党正面宣传及包装形象。

事实上,从2008年到2013年期间,伊党没少过推行宗教化政策,尤其在刚执政的吉打州。

聂阿兹在执政已久的丹州,更大力推动回刑法事务;伊党在2012年大会声称,民联只要来届大选执政中央,将在全国落实回刑法。

这些课题,一点都没损及伊党在华社的形象,依然是“好人”;乃至2013年大选,火箭的Ubah鸟跟月亮青二合一,在华人网民群中掀起风潮。

行动党领袖林吉祥,更喊出“与老马、纳吉相比,华社更接受哈迪当首相”。

政局翻转太快

这时的伊党和哈迪广受华人欢迎程度,应该只有2018年大选后希盟政府首相敦马哈迪医生可相比。

只是,政局翻转太快,翻脸也是。

2013大选后的伊党,走回1999年大选后的老路,不过这一次是伊党先宣布跟火箭断交,最终2015年民联瓦解。

至此,伊党跟巫统开始眉来眼去。

不过十年时间,2018年大选时华裔选民眼里的伊党,又回到是“坏人”。从2022年大选至今,伊党在华社眼里,更几乎成了“恶人”。

说白了,就是政治形势使然。

一个因素是,伊党过去两届大选要抢占马来票,强打宗教种族课题,跟非回社会渐形渐远,形成隔阂。

另一个因素是,在政治宣传下,伊党已替代了巫统成为多数华裔选民最担忧的“恶”,就像2004年大选后,强大且鸭霸对华社不友善的巫统。

这,可不是邀记者去丹州吃一餐肉骨茶,就能化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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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希盟或要感谢伊党“倒米王”/许国伟

伊斯兰党宣传主任阿末法德里针对希望联盟候选人彭小桃的连环招,算是碰了一鼻子灰。

伊党要为土著团结党助选,打种族议题不出奇;让人意外的是阿末法德里这套没拿分,还送分的打法。

新古毛州席属于混合选区。马来选民占49.3%,华裔选民30.6%,印裔选民17.9%及其他选民2.1%。如今,国盟和希盟都采取保守策略,先稳住基本盘的打法。

希盟要稳住和拉高非马来票,最好的机会就是坐等国盟犯傻,来攻击和刺激非马来人,尤其华人。

或许,阿末法德里原本想挑彭小桃的语文能力尤其马来文不行,没想到人家是学霸成绩都是优等。于是,阿末法德里就转挑华文教育背景。

从竞选策略上来看,阿末法德里应该是想挑拨马来选民的情绪:即民主行动党候选人不是读国中和国小,没在公共服务领域工作过,一开始就为政党工作,这候选人跟一般马来选民的生活及教育环境相距甚远,如何能理解你们的需求,如何能做好服务?

相比之下,国盟候选人凯鲁是本地人,又有公共服务的经验,跟一般马来选民的教育及生活环境没有隔阂,没有差距,才是你们最好的议员人选。

华人有气要投票

只是,阿末法德里的这操作,压根达不到他预期效果,因为马来选民没有明显支持他挑起的这个课题。

另外,在华人选民眼里,他变成挑起华校课题伤害族群感受;国盟本来就很难从行动党手里争取华人票,现在搞不好还让犹豫要否投票的华人选民,心里都有气要去投票了。

国盟要极力争取马来票,希盟要全力争取华人票。20%的印裔选民及其他选民,更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如果国盟自觉拿不到华人票,那么还是把心思放在如何争取这20%的关键票吧。

只是,像阿末法德里这种无效益还沾沾自喜的打法,恐怕也争取不到这20%。

看来,希盟和行动党还真要感谢像阿末法德里这种“倒米王”,因为小则输掉补选,大则毁掉伊党在大会立下的争取非回教徒与非马来选票为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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