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喝酒的权利/南洋社论

啤酒节风波愈演愈烈,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单是啤酒节的名称,也引发争议。对带头反对啤酒节的伊斯兰党来说,啤酒节的名称再怎么变,都是换汤不换药;可对许多华人而言,喝酒乃非回教徒的权利,而且要喝就要喝得名正言顺,无需畏首畏尾。



警方以安保为由,劝告地方当局别发准证给啤酒节主办单位;而地方当局的立场反反复复,给人的印象就是有政治势力在背后指指点点。

对于酒,华社之间是有矛盾的。滴酒不沾的人会认为,酒能伤身、酒能乱性;无酒不欢的人却不这么看,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有了酒,人生乐趣减半。

还有一种人,平时不喝酒,但每逢佳节喜庆,则可小酌两杯,这些人认为喝两杯可以增添欢乐,但必须适可而止。

对,酗酒的确没有好处,“喝酒不驾车,驾车不喝酒”的道理也就在此,但事情总要两面看,若把喝酒形容成伤天害理,华社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华人办喜事,婚宴也好,寿宴也罢,大家都称之为“摆酒”,足见酒这样东西,在华社的分量。



要是政府劝导国人少喝酒,相信就连极好杯中物的人都不会反对,可要是好像伊党般,将酒比之如同蛇蝎,华社就绝对不会赞成。

纱笼是马来人的传统服装,今天虽然大马华人没穿着纱笼满街跑,但晚上喜欢穿纱笼睡觉的华人为数不少;可倘若政府逼迫所有人晚上一定要穿纱笼睡觉,相信这些华人将马上脱掉身上的纱笼。

同样的道理,要是当局最终决定禁办啤酒节,其理由必须具有说服力,不可披有政治因素的外衣,否则,就连不喝酒的华人都会怀疑:已经连办了好几年的啤酒节,为什么来到今年就变得如此敏感了呢?

警方指啤酒节可能带来恐袭的危险,基于这个纪律部队的专业,我们不该对此存有丁点怀疑,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因素足以构成禁办啤酒节的理由。因为,喝酒是宪法给予非回教徒的基本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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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领袖矛头转向马华/东之盈

民主行动党主席林冠英批评巫统部长在槟城发生水灾时没出力,结果被巫统主席拿督斯里阿末扎希博士反驳,他没官职后,就到处批评。

聪明的行动党领袖绝不会把矛头指向巫统,他们把矛头一转,就转到马华,完全不提巫统,甚至巫青团团长拿督斯里阿克马。

于是马华成为安顺斜塔发生中国人挥中国国旗的代罪羔羊,而阿克马则获得幸免,不是整个事件被谴责的对象。

归罪马华转移视线

安顺关公国际文化节所举办的活动,因为中国人挥中国国旗而被阿克马与伊斯兰党燃起情绪,并质疑有关主办当局忽视挥中国国旗所引起的敏感性。

但最终负上最大罪名的却是马华,马华最好保持缄默,别变成被狙击的对象。

即使是阿克马成为这件事的导火线,但却没有导致巫统的名字浮上表面,连阿克马也没有成为被抨击的对象。

马华已经成为政治箭靶,即使是阿克马或伊党所推动的政治伎俩,行动党领袖都懂得避重就轻,把一切归罪于马华,那就可以免去与阿克马对峙。

行动党并没有向阿克马发出挑战,也没有向伊党开战。只有行动党前行政议员刘天球向阿克挑战,并准备向他“训话”,而倪可敏部长对那些造谣者将采取行动。

行动党懂得华人心理,一旦遇到难题,就靠骂马华来转移视线。行动党的李政贤就表示不认同吉隆坡小贩商会会长洪细弟的“猫鼠论”,并认为对阿克马向挥中国国旗事件发难不值得回应。

由于事件的发生将导致政治上的震荡,于是还须集中火力,把责任推到马华身上,说成马华与伊党在这件事站在共同立场。

其实最大的魁首才是阿克马与伊党,但若继续与阿克马与伊党纠缠不清,将导致政治上的怼怨一发不可收拾。于是把矛头那么一转,马华立马变成了被谴责的对象。

即使马华不幸成为箭靶,但阿克马与伊党对挥中国国旗事件还没罢休,然后再对柔佛华社活动也挥中国国旗继续渲染,以期取得政治上的利益。

如今行动党与巫统关系紧密,因此保持良好的政党关系,将促成团结政府的完整性。即使阿克马让行动党领袖非常尴尬,但碍于巫统的关系,还是别闹得太僵。

应共同维护华社权益

若与阿克马继续纠缠,将难以收拾残局;若与伊党继续纠缠,则会让伊党变本加厉,利用挥中国国旗事件把政治发挥得淋漓尽致。

伊党将扭曲事实,然后把矛头对准行动党,毕竟这个关公文化活动与华社扯上了关系。若是这项政治课题越演越炽烈,将让这项课题没完没了。行动党采取快刀斩乱麻的行动,继续对准马华,更容易为此课题灭火。

其实行动党与马华应该并肩作战,共同维护华社权益。但因为所持的政治利益与立场相左,无法同仇敌忾,最终还是停留在互相对峙的局面,这是华社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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