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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价高涨不平等根源/南洋社论

全球贫富差距恶化,财富集中在少数富豪手中!

根据贫穷对抗机构乐施会(Oxfam)的调查,全球最有钱的62名富人所拥有的财富加总起来,等于世界一半人口的财富。



中国有句成语“富可敌国”,今天世界财富分配恰恰如此,鸿沟正不断扩大,让大部分人既羡且妒,甚至引发不舒服和不平稳的仇富心态及社会阶层矛盾。

报告名为《“失控的不平等持续扩张》,顾名思义、一目了然。5年前,388人,今天62人,大家不禁担忧,差距还会拉大吗?

最有钱的富豪与其余人口之间的鸿沟,过去的12个月大幅度扩张,说明了贫富悬殊每下愈况,以吓人速度攀升。

尽管全球领袖愈来愈常提及解决不平等问题的必要性,去年乐施会在世界经济论坛之前曾预言,最有钱的1%人口,财富很快就会超过其余人口的总和;今天这篇报告指出:“2015年果真发生了。”

这只是一年时间的变化,未来会如何? 题为《属于1%人口的经济》的乐施会报告,更是让女性坐立不安,因为全球性不平等大大冲击到女性。



目前的趋势是,所有已发展与大多数发展中国家,劳工占国民所得的比重下降,全球一半以上的低收入劳工主要都是女性。

相比之下,女性是比男人更贫穷、不幸和受压迫及最受到歧视的一群,情况没见改善,还更趋复杂、恶化,不进则退,朝负面发展达令人担忧地步。

而更夸张的是,非洲许多富豪将30%的财产“藏”在海外,以规避税收,每年造成的税收损失,多达140亿美元;若将这些财富用于正途,一年将可解救400万贫童的生命,聘请足够的老师,让每位非洲孩童都可以上学。但他们却有意图地逃避了应尽之义务,为富不仁。

当务之急包含呼吁终结避税天堂。一直以来,为了逃税,境外避税中心的使用不断增加,导致政府缺乏可贵资源解决贫穷与不平等的问题。

全球超级富豪有一半来自美国,17人来自欧洲,其他则分布在中国、巴西、日本、墨西哥和沙地阿拉伯等国家;2010年以来,他们的财富增加了44%;反之,全球35亿比较贫穷的半数人口,财富减少了41%。

1988年至2011年,世界最穷的20%人口,生活在贫穷线以下,每天花费少于1.9美元,但世界最富的10%,财富却增加了46%。

看到这些数据,很震惊,为什么社会不平等和贫富差距越来越大?简单来说,当市场贸易过分自由,贫富差距将会是其附属品;贫者更贫,富者更富的现象,也就无可避免。

法国人托马斯皮凯蒂(ThomasPiketty)所著《21世纪的资本》(CapitalintheTwenty-FirstCentury)在西方社会引发左右派经济学者激烈辩论。他认为由于资本的回报率长期高于经济增长率,进而推断资本主义有导致收入及财富不均不断加剧的铁律,并建议全球各国对富裕人士征收超高遗产税来解决财富不均问题。

不可否认的一点是,“资本”现象背后的主要因素是城市土地的增值,当收入追不上房价增幅后,贫富差距也就形成,甚至拉大。

房价上升对财富分配有显著影响,尤其反映在代际传递不平等方面,这也是造成房价节节上升,人们还是不得不加以追逐的原因。

房价的高不可攀,几近失控到大学生也买不起的地步,无不是财富不均的催化剂。

在减少不平等方面的效果到了让人不敢恭维的地步时,解决财富不均,政府明显用力不够,还有可以更给力的地方。

我们要说的是,房价上涨是不平等的一大根源,但当权者又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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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学额的“鲶鱼效应”/南洋社论

根据医疗网站《蓝码》报道,玛拉工艺大学医学院教授拉惹阿敏建议,开放心胸外科系学额给非土著学生报读;随后大马医药协会主席阿兹占也附和要求考虑“暂时“开放学额,以解决国内专科医生严重短缺的迫切问题。

然而,开放学额的建议随即掀起舆论纷扰。

学生团体发动“穿黑衣”抗议,学生代表理事会强调,玛拉工艺大学是土著特权与教育主权的堡垒,是为保护土著,保障土著贫穷学生继续升学的机会。

高等教育部长拿督斯里赞比里澄清从未对开放学额有过讨论,并揭露有人恶意炒作敏感议题,试图引起混淆和争论,更重申高教部坚决遵守依据联邦宪法第153条文创立玛拉工艺大学的原则精神。

学生代表对政府坚定立场甚感满意,但问题论争却仍激起民众的思考。

于 1956 年创校,为贫困学生提供升学机会的特殊院校,发展迄今已成为国内规模最大的公立大学,拥有15个校区和3个卫星校区,学生人数达17万人,是否反映贫困的土著学生越来越多呢?

激发弱者变强

另一个问题是,该校只招收土著学生,国际学生只占约1%,学生来源单一,过度同质化,会否缺乏市场需要“鲶鱼效应”的刺激。

“鲶鱼效应”的涵义就是通过引入强者,激发弱者变强。首相署前部长拿督再益依布拉欣提出质疑,“是否害怕非土著抢饭碗”,的确能振聋发聩。

显然我们好些学生在过度依赖体制保护下享尽资源优势,越变缺乏竞争力,在面对威权与权势时,更缺乏独立思考的自信,因为他们被特定规则与固定的政见观念所捆绑。

2008年希望联盟执政雪兰莪州,时任州务大臣丹斯里卡立依布拉欣曾建议“开放10%学额予非土著”,以营造健康的竞争,也引起轩然大波,大批土著学生游行示威。

增加更多专科医生

时任巫统的高等教育部长拿督斯里卡立诺丁还狠批卡立依布拉欣搞民粹为博取非土著支持,侮辱了马来土著与玛拉工艺大学。

其实,开放学额有助于打造一流大学,开放竞争就是要“活跃的思想市场”,而开放医学科系学额就是要增加更多专科医生,在现有政府医疗体系下,有好些病患者需苦等半年至一年接受搭桥手术,甚至有人在等待中离世。

学医就是为救人,不分贫富贵贱救人,医生必须履践的希波克拉底誓词,因此不应被视作种族议题,也更非政治问题,因此“一切理应以国家为重”,政治领袖要有勇气和决心去解决问题。

最后我们希望大学能培养能在激烈竞争成长起来的大学生,他们要更具国际观,拥有多元广域思考,跨学科的综合学养和横贯能力,只有这样,我们的大学才有伟大的生命力与贡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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