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拉曼是行动党领教不够的教训/林恩霆

马华展开拉曼大学医院筹款,旨在造福金宝市民,也为拉曼大学医学系和中医系学生提供实习和就业的机会。然而,全国各地大力响应马华的号召,捐款建拉曼大学医院时,换来了民主行动党领袖的调侃和鞭挞。

行动党安顺区国会议员倪可敏建议马华,利用本身所拥有的20亿党产来建造拉曼大学医院,而非向华社募捐。

拉曼大学的资产与马华党产不能相提并论,因为这两者并没有“互通”。拉曼大学资产或拉曼大学学院资产都是有信托委员会管理,委员会成员包括高教部、财政部及财政部委派的官员监督。

若拉曼资产有通马华口袋,曾出任财长的林冠英和财长“顾问”潘俭伟必定不会放过弄死政敌的机会,但为何他们没这么做?因为拉曼资产并没有流入马华,以作为党产的一部分。

倪可敏自打嘴巴

说来奇怪,倪可敏要求马华把党产捐来建拉曼大学医院,这不就违背了当时行动党不希望政教合一的操作吗?行动党当时认为政党不该参与教育的论述,如今却反过来要求马华以党产建设拉曼,倪可敏和行动党不是在自打嘴巴吗?

况且马华资产20亿令吉的说法是12年前的说法,由时任马华总财政丹斯里郑福成说出,但他当时的资产推算其实包括马华所持有的《星报》当时的股价计算,当时的股价可是4令吉多,如今的《星报》跌到不到1令吉的价位啊!

再者,行动党即将退下的雪州行政议员拿督邓章钦提到,“一个政党在政治上无所作为,自我去政治化,自我退化成为教育慈善团体,由他去。”他还说,如果搞慈善可以赢取选票,它就不会输得七零八落。

邓章钦的话说对一半,马华搞拉曼虽然没有赢得大部分的选票,但却在1969年成立拉曼至2018年为止,依然处在执政的位置;即使在2019年丹绒比艾补选,马华还是依靠拉曼这个在教育上的建树,成功扭转丹绒比艾的选情。

也因为拉曼,行动党诸公的看不顺眼和打压,导致奄奄一息的马华又找到存活的希望。若马华的这个慈善工作做得不到位的话,邓章钦也无需奉劝行动党诸公不要攻击拉曼,否则会在政治栽跟斗,重蹈覆辙。拉曼对马华在政治的意义上,可说是救命稻草,但也是行动党诸公领教不够的教训。

反应

 

言论

居家服刑疑云悬而未解/林恩霆

首相拿督斯里安华在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特赦之居家服刑附加谕令存在与否的事件中,其处理方式存在改进空间。根据安华的说法,总检察署曾收到一份来自国家王宫(前国家元首任期内)的特赦附加谕令。

但总检察署或许认为其正当性存疑,这或许跟附加谕令是否符合宪法有关。虽然安华没明说,但总检察署的确把此附加谕令交回给国家王宫,让新任元首定夺。

部长回应矛盾重重

此外,他提到前国家元首多次展延特赦局会议,直到1月29日才召开。

安华没有明确指出责任人,但暗示如果早在前国家元首任期内处理,可能还有机会重新讨论这份附加谕令是否符合宪法,或在特赦局会议中将前国家元首提出的居家服刑建议进行深入讨论。

安华强调,他本人和参与特赦局的扎丽哈医生并未提到居家服刑的建议,而居家服刑的附加谕令是直接交给了总检察署。

尽管安华表示政府没有隐瞒附加谕令,但政府高官的回应却矛盾重重。通讯部长法米、内政部长拿督斯里赛弗丁、联邦直辖区事务的首相署部长扎丽哈医生、首相署部长(法律及体制改革)拿督斯里阿莎丽娜等人对附加谕令的存在表示“不知情”,尤其是赛弗丁将其称为“传闻”,令人质疑政府的透明度和协调性。

作为总检察署的主管部长,阿莎丽娜理应知晓此事,而总检察长作为政府的法律顾问,一年来频繁与安华会面,却未提及附加谕令的存在,这种说法难以令人信服。

安华政府在此事上,可以通过更透明的方式处理此事,以减少政治伤害。首先,他应坦承总检察署已把这份附加谕令交回给国家王宫,坦承可以显示政府对宪法的尊重,也能向公众传达政府在法律问题上保持专业与独立的立场。

模糊规避引发质疑

其次,在承认附加谕令确实存在之后,才说明政府已将此事交由现任国家元首处理。这种直接而坦率的态度,可以有效消除公众对政府隐瞒事实的疑虑,同时也表明这是一个由国家元首决定的宪政问题。

最后,若纳吉的律师团队决定挑战总检察署的决定,安华应表态支持通过司法程序解决争议。

尽管这一行动可能涉及挑战王宫决定的风险,但通过法庭审理的方式,不仅符合宪政程序,也能避免政府被指控干预司法或试图掩盖事实。即使舆论出现,纳吉也可能需要承担挑战王宫的责任。

由于涉及宪政争议,包括前任和现任国家元首对附加谕令的不同看法以及总检察署的立场,通过法庭解读宪法可能更为妥当,让司法程序决定附加谕令的合法性,可以避免政府背负隐瞒的指控。

安华的处理方式未能展现应有的透明度,安华政府通过模糊程序或语言技巧规避责任,反而引发更多质疑。尽管他声称无隐瞒,但政府内部信息不对称和高官的矛盾表态已严重损害其公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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