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数字难衡量新闻价值/王秉彬

要相信大格局可抵抗潮流冲击,即使整个体制已有动摇,过程会有挣扎,但不会倒下。

传统媒体没多少家敢高调称赚钱,亏钱的不少,但他们依然捍卫过去格局,站在同样高度维生,保留报馆具有的多元特征,维持时事、官方、经济、体育、娱乐、言论、副刊等版页平台,继续与读者互动。



守业比创业更难,一味在新闻轨道上追求速度,派员冲上新战场,却疏于抓好公信准则,挣到的是浏览人次和点赞数字,输掉的是信誉。

想求生,非得全体搭上网络洪流,瞄准懒人期待的片段式网络新闻给予服务。网络时代只要把业务适当接轨,新闻每日送至线上,即已到位,任君选择。网络世界永远轮不到非专业的媒体来主导,若谙此理,则避免办报,趁离教育,启发心智和传递详实资讯的初衷。

新闻寿命只有一天,一天也就24小时。发在网络的新闻,在速读文化下,更快被其他新资讯覆盖。所以,新闻随时而逝,作者却要继续回到格局内扛起责任,面对未知和蓄存良知,这些都将让传统媒体更加不同。

时至今日,每则新闻价值仍无法用数字衡量。不是有句话:“人死了,著作和曾经所为才有价值”。所以未盖棺别定论,事业上下坡时走稳,自然有其应得的发展。

让新闻活起来,不要只是锁在你我手机与平板荧幕里。何谓活?新闻传播在社区发酵,产生互动和共鸣,而不仅是资讯入脑,个别自重,遇到异己就排除,难形和谐社会。



王秉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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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编辑力/黄康伟

【康怀无外】文/图|黄康伟

提到“编辑”这两个字,人们往往联想到电脑中的某个按钮。在媒体行业中,编辑的角色也常被视为可有可无,仿佛在社交媒体高度发达的今天,书写和发布内容仅仅是两个按钮的简单操作。

实际上,编辑在媒体行业中扮演着策展人和守门人的重要角色。他们不仅需要掌握受访者、作者等相关人物的资讯,还要根据刊物的定位,将这些元素呈现给读者,进而为其提供新的视角与想象。

资讯唾手可得

随着搜索引擎的普及,知识和资讯变得唾手可得。难以想象,在没有搜索引擎的年代,编辑、记者乃至作者如何进行写作。他们是翻阅厚重的百科全书,还是整理一个从A到Z分类的笔记本,随时查找重要信息?

某天,我读到日本作者都筑响一的《圈外编辑》。书中提到,编辑在撰写企划书时,最典型的方式是先上网搜索资料。然而,当编辑发现相关内容在网络上唾手可得时,就意味着他们已经“输了”。

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不仅编辑的角色被弱化,甚至常被认为是多余。媒体学生对“编辑力”这一能力的认识也愈发模糊,难以找到其对应的职业方向。

在新媒体时代,人们更关注屏幕前的表达与演绎,而即使是幕后工作,也更注重拍摄、剪辑和媒体营运等技能。而这些技能都能找到相对应的职业分工。

那么,编辑力究竟是什么呢?

最近,有幸接受了一群马大媒体学生的采访,这让我回顾起自己的编辑经验。说来惭愧,相较于那些在出版社、报社或网媒中默默耕耘的编辑,我更像是一位专注于独立出版的“野生编辑”。

被人工智能取代

然而,作为受过科班训练的媒体人,我始终对编辑力有所坚持。资讯越是爆炸,我们就越需要编辑力协助我们厘清事务的规律,并构建个人对事物的分类体系。可以说,编辑力是所有能力的核心,也是媒体人无法被轻易取代的重要技能。

但在生成式人工智能横行的今天,随便几个指令就可以生产出文字、图像甚至声音画面,也几乎所有书面工作都可以被取代。甚至,新闻也能够运用人工智能凭空生产出来。面对这一局面,媒体人该如何应对下一波产业的崩塌呢?这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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