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正义国家的战争罪行(下篇)/陈春福

提起日本,不得不提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1937年12月13日,南京的陷落是疯狂大屠杀的开始,30万平民百姓惨死在日军的枪尖底下。

二战期间,中国和东南亚两地,日军将婴儿和孩童抛向天空,并以枪尖刺杀的残酷行径、灌肥皂水虐待殴打“犯人”的罪行也是罄竹难书。

在南京大屠杀的事件中,日本《朝日新闻》特派记者今井正刚的报道令人惊悚:“整个码头,是一座黑黝黝的尸山。有50个或许100个人影在其间来回走动,他们在往江里拖尸体。痛苦的呻吟,流淌的鲜血,痉挛的肢体,再加上哑剧般的寂静。对岸隐约可见,就像月光下的泥泞一样,整个码头在微微闪光,那是血。不久,结束了作业的‘苦力’们被迫朝着江岸站成一行。哒哒哒……机枪的声音,仰身,倒下,就像跳舞似的,这一伙人落入江中。

“结束了。……约有两万人。一个军官说”。

澳军特种部队曾在“非战斗状态下”,以“割喉”等方式残杀了39名阿富汗平民。两个14岁亲塔利班的阿富汗男孩遭残忍割喉,将遗体装入袋子后扔进河里。

调查报告指出,有多达25名澳洲特种部队人员参与了23起杀害囚犯、农民和其他平民的罪行,导致39人死亡,另有2人遭到虐待。

军事史最可耻一页

这些杀戮事件并不是在激烈战斗中发生,澳洲媒体《澳洲人报》将这些暴行称为该国军事史上最可耻的一页。然而,澳洲一家媒体却对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件,发表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表态。《悉尼先驱晨报》竟然在导语上这样问:“士兵不就是去杀人的吗?为什么要调查我们特种部队在阿富汗的行迹?”

翻一翻美利坚合众国和澳大利亚的建国史,血淋淋的种族灭绝行动肯定是人权最大的讽刺。

1776年宣布独立后,美国政府先后发动了超过1500次袭击,攻打印第安部落,屠杀印第安人,占领他们的土地。

1814年,美国颁布一条“禽兽”法令,每上缴一个印第安人的头盖皮,政府将奖励50至100美元。

十九世纪,加利福尼亚州的淘金潮也是血腥大屠杀,首任加州州长彼得·伯内特提出要对美国原住民发动灭绝之战,州内灭绝印第安人呼声高涨。

在十九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加州,一个印第安人的头颅或头皮能换5美元,而当时的日均工资是25美分。从1846年至1873年,加州印第安人口从15万跌落至3万。死于暴行的印第安人不计其数。

在澳洲,西方殖民主义者也同样是原住民的灾难,澳洲这片大陆上原有超过500个原住民部落,人口最多的时候多达30万至50万人。殖民者从登陆之后的肆意烧杀抢掠,许多部落遭受灭顶之灾。塔斯马尼亚人在岛上灭绝,是人类历史上最惨绝人寰的悲剧之一。

1803年,第一批殖民者踏上塔斯马尼亚岛,这个有着千年历史的部族悲剧正式开始。

1876年,最后一位塔斯马尼亚人楚格尼尼含恨辞世,这个部族从地球上彻底消失。

英国《卫报》曾发表多篇文章,主题就是揭露原住民遭受杀戮的内幕,澳洲政府参与屠杀情况持续至20世纪20年代。

血债始终不获偿还

几百年过去了,历史是无可争议的事实,是最好的一面镜子。西方殖民者通过屠杀、驱赶、强制同化等手段,有系统的剥夺原住民的生存权和基本政治、经济、文化权利,犯下人类史上血腥的种族灭绝罪行。印第安人的悲惨遭遇和塔斯马尼亚人含恨灭绝,血债始终得不到偿还。犯下这些罪行的国家非但没受到惩罚,反而厚颜无耻成为人权和正义的化身。

今天,这些罪恶滔天的西方殖民者,通过强大的军事力量,横加干预其他国家的内政,企图颠覆他国的和平与稳定。披上国际社会正义的假面具,通过栽赃、诬陷或各种肮脏手段,成天指责其他国家进行种族灭绝。别忘了,他们手指指着别人的罪行时,更多的手指指着更作恶多端的自己!

拜登骂普丁残忍,还请揽镜自己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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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国家的战争罪行(上篇)/陈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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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定义:日本人的情怀与现实/李桑

日本人对“家乡”(ふるさと,Furusato)的定义极其深刻而独特。对于他们而言,家乡不仅仅是出生地,更是一个与生命紧密相连的地方,一个生于斯、长于斯,并希望最终落叶归根的故土。

因此,日本人比许多其他民族更加重视自己的家乡,这份情感从生活中的细节便可窥见一斑。比如,在报章杂志或电视新闻中对某位日本人的介绍,通常会写明其姓名、年龄以及家乡,如“吉村驸郎(45岁,香川县)”。

吉村驸郎的故事便是这份情感的典型写照。他毕业于京都大学,成为一名公务员,十余年来在不同城镇间调动工作。但最终,他申请回到香川县,为自己的家乡服务。

这种情结不仅存在于年轻人中,也在老一辈中得以延续。例如,我的一位保证人丰田桑,在东京经营中华料理店45年。

尽管他早已在东京扎根,但疫情后,他决定关闭店铺,与妻子一起回到出生地埼玉县生活。他们甚至提前安排好了墓地,只为在生命的终点回归家乡。

与家乡土地连接

日本乡下的年轻人从小便与家乡的联系变得淡薄。

许多青年在高中时期就离开家乡,前往县城求学;随后,他们会进入大城市就读大专、技校、短期大学或四年制大学。

完成学业后,踏入社会工作的他们往往选择留在城市安家。然而,即使生活在都市,家乡对他们而言仍具有特殊意义。每逢过年过节,他们总会抽空回家探望亲人,与家乡的土地重新建立连接。

然而,近年来,日本乡村正面临巨大挑战。随着人口出生率下降,许多乡村的人口持续外移,逐渐走向衰退甚至消失。如今,新生儿大多在城市出生,这意味着传统的“家乡”概念正在被重新定义。

那些带有浓郁乡土气息的生活场景正逐渐成为回忆——外婆散养的走地鸡、外公池塘里的鱼儿、妈妈的料理、爸爸的叮咛,这些熟悉的画面早已悄然消失。

家乡的衰退不仅仅是日本面临的问题,也是现代化进程中的普遍现象。

内心深处最深牵挂

随着城市化的不断推进,“家乡”这一概念正在从地理意义转变为一种文化和情感的寄托。

然而,对于每一位日本人来说,无论是返乡的丰田桑,还是奋斗中的吉村驸郎,家乡始终是他们内心深处最深的牵挂。

也许,在未来,家乡不再仅仅是出生地,而是一种由回忆、情感和文化传承构筑而成的精神家园。

而我的家乡,在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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