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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进党在教科书强植“台独”/林国安

台湾中小学将于今年9月新学年正式实施《12年国民基本教育课程纲要总纲》(简称《108课纲》),新编高中一年级《历史》教科书因应《12年国教社会领域—高中历史课程纲要》“现代国家的形塑”学习主题,设置学习单元“现代台湾国际关系”,探讨“现代台湾的国际地位”,竟然引入“台湾地位未定论”作为课文内容:

“二战结束后,台湾由中华民国政府代表盟军接收,惟战后的主权归属,仍需留待国际条约订定后方能确认。”



“《开罗宣言》与《波茨坦宣言》是否真是中华民国统治台湾正当性的来源,已得到许多质疑。例如,中华民国于1946年公告台湾居民具有中华民国国籍时,便引发美国与英国的抗议,主张应完成对日和约的签订,或外交手续完备后才具有正当性。也有人认为,两个宣言都仅有声明或公告的地位,并无正式条约的效力。在此背景下,出现了‘台湾地位未定论’的说法。……为了合理化美国介入两岸问题的军事行动,杜鲁门总统也宣称台湾地位未定的说法,指出台湾将来的地位须待太平洋地区恢复稳定,且对日和约签订或联合国有所决议后,才能确定。”

“1952年,在美国的支持下,日本与中华民国单独签订《中日和约》,有人认为这是中华民国自日本取得台澎主权的开始,开始有了正当性。但也有一派认为《中日和约》内容仍有模糊、不足之处,日本只宣称放弃台澎,未明确说明将主权移交中华民国,主张必须等到1991年《宪法》恢复正常运作,台澎金马的主权在民主制度下选举总统与中央民代后,中华民国政府才取得人民授权,得到施政的正当性,在台澎金马真正落地生根,台澎金马也因而成为休戚与共的共同体。”

“台湾地位未定论”入课文

上述《历史》教科书学习单元设置,台湾俨然一个“国家”,而“台湾地位未定论”则在于颠覆《开罗宣言》、《波茨坦宣言》和《中日和约》关于台湾主权归属中华民国的历史公论,直接把台湾国际地位导向“主权未定”,为“台湾独立/台湾建国”寻求历史根据。

这是台湾民进党执政当局从本世纪初继承李登辉“台湾主体”史观,将本国史与世界史二分法改变为台湾史、中国史、世界史三分法,形成“两国论”史观,进一步“去中国化”,把高中历史划分台湾史、东亚史和世界史三大领域,中国史内容支离破碎,且只在东亚史学习主题下进行叙述。“台湾地位未定论”就是民进党执政当局执意割切台湾与中国大陆的历史脉络关系,“台独”史观变本加厉的体现。



国家当政者对学校课程教学都有明确的价值取向要求,一般会运用行政权力将自己认为“值得”传递的教育知识加以合法化,纳入学校课程体系,赋予课程内容相应的价值观念倾向,以切实体现本统治集团的政治意识形态。民进党当然会利用本身执政的便利,渗透其“台独”史观于学校教育,贯彻“文化台独”理念,实现“台湾国家”构建。

《12年国教社会领域—高中历史课程纲要》对于“台湾地位”预留“已定”和“未定”空间,让教科书自由发挥。于是,教科书编者在“多元史观”包装下,侧重“未定”论述,其它留待学生去思辨,形成自己的历史认同。

实质上,这是民进党执政当局在文化教育上以所谓“多元价值”掩盖“去中国化”,让年轻世代产生思维错乱,认为“台湾地位尚未确定,追求台湾独立有理!”民进党就是这样利用教科书,改变新世代的史观,深化“台独”的民意基础,为实现台湾独立做思想上的准备。

“台独”史观的危害性

民进党政治力操弄历史教育,形塑“人造独”世代,是深具危害性的。首先是浅薄化台湾的中国史教学,模糊两岸之间的历史联结,使学生无法养成全面、正确的史观,更遗忘了自身与中华文化意涵的关系,强化台湾主体身分认同,把中国视为他国,认为“我是台湾人、不是中国人”。这不利于当代中国民族的团结与复兴。

其次是政治干预教育,以教科书引领政治风向,蒙蔽年轻一代,使他们认同与支持“台独”理念,大选投票支持民进党,以贯彻、推进“台独”。台湾自李登辉后期,经历陈水扁、蔡英文当局“去中国化”的“教育文化台独”,短短二十几年间,已经培养出数量可观的“人造独”,足以左右台湾政治发展走向。可是当两岸形成“统独”客观对立,“人造独”只有当“炮灰”牺牲的分!

其三是“台独”史观教科书蛮横割切中国历史,弃舍决绝中华文化,混淆台湾社会“中国/民族认同”,隔绝对中国大陆实体情况的了解,加剧海峡两岸的疑虑和对立,增加交流合作的障碍,危及两岸关系和平发展。

5000年中华文化,源远流长;民族生存繁衍,教育为本。21世纪中国和平崛起,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浩浩荡荡,历史发展不容割切,知识文化也不会被禁锢。民进党在历史教科书强行植入“台独”史观,实为“无源之水,无根之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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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政治领袖教育担当/林国安博士

1月20日,特朗普宣誓就职美国第47任总统。2024年美国总统竞选期间,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特朗普和民主党总统候选人贺锦丽分别发表政见,包括阐述对教育课题的观点和立场,尽见大国政治领袖的教育担当,以及胜选后美国教育政策的可能走向。

联邦集权与地方分管,向来是美国教育管理制度的矛盾。特朗普主张关闭美国教育部,将教育主导权下放各州政府,以减少联邦政府对教育机构的监督与财政开支。

同时,通过“学校选择计划”,恢复家长教育选择权,以利用公共教育资金,将子女送到公立、私立、特许学校或在家学习。

贺锦丽支持保留教育部

贺锦丽则支持保留教育部,重视联邦政府支持发展公立教育系统的作用;反对公共教育资金用于私立学校,主张将教育资源集中于公立学校,以提升其教育质量。

除了对国家教育管理制度持不同意见,特朗普和贺锦丽在推进美国各阶段教育发展方面,也各有观点。

特别是贺锦丽,注意到减轻家庭幼儿照护负担,赋能学前教育的可及性和经济性,具体包括为家庭提供长达12周的保育有薪假,为有新生儿的家庭提供6000美元的税收减免;扩大Head Start 项目,为低收入家庭儿童提供学前教育。

关于学校教育改革,贺锦丽支持通过政策和资金投入,促进学校教育内容多样化,吸引不同社会背景的学生,减少学校中的种族和经济隔离问题;反对学校限制种族和性别议题教育的政策。

特朗普则主张在学校推广符合“爱国价值观”的教育,禁止在课堂上教导批判性种族理论、跨性别意识形态和结构性种族主义的内容;支持将基督教价值观重新引入公共教育课程。

为此相应的教师队伍建设,特朗普倡议废除教师终身制,推行基于教学绩效的教师薪资制度;并提出设立新的教师认证机构,以确保教师符合“爱国价值观”教育的需求。贺锦丽则认为教师多样性对学生成就至关重要,主张通过教师培训和招聘计划,为少数族裔服务院校提供资金,以培养更多少数族裔教师。

贺锦丽和特朗普都非常重视美国高等教育发展。贺锦丽认为“大学教育是通往中产阶级的主要途径”,致力于推动高校奖助计划、学生贷款减免和实现社区大学免费教育,确保学生能从高等教育中获得价值。

具体包括支持提高助金额,为弱势中学生、大学新生和残疾人士提供资助;支持低收入家庭学生免费就读社区大学;延续推动拜登政府的“有价值的教育储蓄”计划,为大学生减免或宽免大学债务,利惠学生基本生活需求、创业和购房;支持增加对少数族裔服务院校(如传统黑人大学和部落大学)的投资。

不过,特朗普反对大规模学贷减免,仅支持“收入驱动还款”计划,让学生根据个人职业收入和家庭经济调节支付还款。

为增加高等教育办学的可负担性和灵活性,特朗普打算通过“征税、罚款和诉讼”,从大型私立大专的捐赠基金中获取资金,以设立名为“美国学院”的免费线上大学,作为设立传统4年制大学的替代方案。

对于美国大学的营运,特朗普在意的是制订新的认证标准,避免其受左派政治意识形态和异议份子的干预。

蓄意增国际学生门槛

美国是教育大国,难以规避国际教育交流与合作。但是,特朗普“一刀切的移民歧视”,蓄意增加国际学生在美国接受高等教育的门槛。

他曾于任职总统期间签署“回教徒禁令”,限制来自回教徒占大多数国家的个人入境美国,导致大量国际学生的签证暂停签发。

贺锦丽是反对特朗普“回教徒禁令”的,她赞赏国际留学生对美国的贡献,而拜登政府教育部也恢复推进国际教育。

综上所述,特朗普的教育政见倾向教育管理去中央化,教育内容凸显爱国价值和西方文明传统,恢复家长教育选择权,反对大力投资公共教育。

贺锦丽则倾向通过联邦政府的支持以改善公立教育系统,推进教育领域的多样性、公平性和包容性。

特朗普宣誓就任总统,雷厉风行签署了近百项行政命令。他的教育政见是否付诸落实,落实到什么程度?他可能吸纳贺锦丽的教育观点吗,抑或把它当作拜登政府留下的“垃圾”,一并清除干净?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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