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阿兹敏致力的“大联盟”/陈钊伦

一名马华地方领袖很坦白说,马华反对选区重划建议应当在草案时便反对,而非建议出炉后才抗议。先斩后奏的划分方式,不是真正为整个国阵联盟设想。

他预见这份建议会势在必行,言下之意,非常不满巫统不顾盟党,没有义气;但反对还是要反对,不要让巫统以为他们可以逆来顺受。



同样的,希望联盟也意识到反对选区重划建议只是一个“形式”,因为无论诉诸法律途径、参与净选盟走上街头抗议违宪,抑或闪电州选,皆是缓兵之计;这份以种族比例,或以国阵支持者和希盟支持者归类的选区划分方式,最终仍会付诸实行。

巫统可以预见是选区重划最大的赢家,没有太大的反对理由,牺牲掉马华、国大党,换来保住政权,增加夺回州权的胜算,算算似乎也划得来。就算来届大选,总得票率只有三分之一,赢的都是小选区,表面不光彩,胜之不武又何妨;从来都只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奈我何。

缺少马来票

当对手摆明来个兵不厌诈。希盟凭着维护和彰显公正、民主和诚信的政治立场,就算掀起千层浪,也只是逞一时之勇。说白点,你们缺少的就是马来票,需要的就是土著团结的力量,才能有撼大树之势。

因此不难理解人民公正党针对马哈迪提出土团党主席慕尤丁为在野党首相人选建议时,会说:“Nothing is impossible”,而雪州大臣阿兹敏阿里更坚持不闪选,致力组织“大联盟”,以概括土团党和伊斯兰党。



这证明讲到选战策略,政党终须回到现实面。参政的理想可以是塑造一个民主、公平、人人平等,彼此不分种族的国度;但从政的现实是我国独立59年至今,种族主义仍支配着我国政经文教。当政客越是强调我国三大种族的多元特色,三大种族越是各设壁垒,让你不得越雷池一步。

我曾读过一本书,书中有一句话说:人因梦想而尾大不掉,意即对梦想的执着,有时候反而成为前进的绊脚石;对政客而言,道理一样。

现实就是政治

你或许因一个梦想而参政,在进入政坛后,坚持梦想的有几人?再强的信念遇到权与利,也会动摇。

当你美其名说,政治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不如坦承这是现实,现实就是政治。

当遭人围剿,从政者会不惜结合任何可以反击的力量,捍卫政权,乃至夺取政权。只要能胜,姑且答应你任何的要求,推你做共主,纳入昔日大力鞭挞的政敌;再不,来个过度首相,什么都可照单全收,没有不可能的事。是以,在野党的“大联盟”,肯定会因势而起,以求与国阵抗衡。

只不过,当无权无势,没有争权夺利,当然没有问题,只有在平定天下那天,分权争位之际,才是考验“大联盟”之时。

可悲的是为之摇旗呐喊的前线一众,一时向左,一时向右,敌友难分,最后还凭什么谈政治立场、政治理念。

盲目追随,见风使舵,莫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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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

张天赐善用两大“武器” 服务38年仅收2律师信

报道:江枚霞

摄影:姚春显

(吉隆坡1日讯)曾在社会服务生涯中见过无数风浪的马华公共服务及投诉部主任拿督斯里张天赐,至今总共只收过2封律师信,却从未被起诉,因为他背后有两大“武器”。

从事投诉及公共服务38年的张天赐接受《南洋商报》访问时坦言,有时候在处理投诉个案时,难免会得罪另一方,但没未被起诉。

靠团队精神

他向记者透露,主要原因是他背后有一班优秀的律师团队和媒体的支援。

他说,其中一宗是处理家庭纠纷的案件,而他当时有律师及整个团队在旁协助,因此从不感到担心。

“我不怕,而且我不是超人,尤其是处理家务事时,我100%有律师在旁,若我的言语上有任何不妥,他会马上叫停。”

靠媒体支援

他也放话促有胆起诉他的人放马过来。

“你要对付我,你要想好来,我不是一个人,我有全部媒体(的支援),大家知道我的位置站在那里!

张天赐今天取得的成功,秘诀就是不为本身的利益而服务,而且他强调的是团队精神,所以他从来不会说“我”,而是“我们”。

“如果你出来做(服务),(只是)想在做国州议员,你肯定是失败的。”

他质问,媒体会自我衡量,若对方为民服务是为了谋求自己的利益,媒体会协助宣传?

同时,团队工作发挥着重要作用,至于所指的团体工作“我们”,他说,这就是马华、马华领袖、党员、执法当局、媒体及公众等等。

“‘我们’是一起来协助我,我才取得成功的。千万别把自己当成英雄,你肯定失败的。”

多次自喻为“香蕉人”的张天赐感谢媒体鼎力支持,大家集思广益,绞尽脑汁如何处理一些个案,尤其是宣传方面,为其他人起警惕作用。

他以《中国报》前总编辑拿督张映坤、星报媒体集团顾问拿督斯里黄振威等为例,指本身不谙中文,所以个别请求他们前往香港、台湾、澳门等地协助处理个案。

他也提及一宗在香港拯救少女的案件,也是多得香港亚洲电视传媒的协助。当时,此案与当地的黑帮有所牵连,“就是香港亚洲电视的摄影拿着录影机追着黑帮的人,我们才得以躲去大马领事馆。”

不谙中文竟说“什么都会”

李霖泰退党获服务良机

张天赐侃侃而谈当年本身不谙中文,但依然胆粗气壮直指本身“什么都会”,最后还获得马华元老,即时任马华总秘书丹斯里李金狮聘请为私人助理。

“李金狮问什么我都答,问我懂得华语?(我回应)什么我都可以,最后却什么都不可以。他最后只好把我交给邓诗汉。”

他笑指当年邓诗汉同情他没有工作,只好安排他能够胜任的工作。

“所以不懂华文没有关系,有用就好。”

1984年,马华爆发党争,以梁维泮为首的当权派对垒陈群川领头的挑战派。结果,张天赐追随的陈派挑战失败,他也被“踢走”。

1986年,林良实当上总会长,张天赐重返马华总部,然而因为不懂华文,大家不清楚应安排他担任怎样的工作。

他最后获得安排管理马华资产,“我做(上任)时,(马华大厦)租用率有85%,1年后,跌到65%。(马华领袖们认为)其实,这个香蕉人(Banana)也不会做(管理)。”

当时,公认勤于为民服务的丹斯里李霖泰突然宣布退出火箭,造成不少人前去马华求助总会长,要求处理垃圾沟渠淹水等问题。

马华领袖们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想到交由张天赐处理,而这个决定也造就张天赐这条处理投诉及公共服务之路。

“所以我是从处理‘垃圾’之类的小问题做起的,才有了今天的部门。”

曾“指点”2总会长迷津

曾有两任马华总会长在未登上最高职位时,与张天赐共事,且也被他“指点”过。

张天赐加入马华52年,经历过丹斯里李三春、拿督梁维泮博士、丹斯里陈群川、敦林良实医生、丹斯里黄家定、丹斯里翁诗杰、丹斯里蔡细历、丹斯里廖中莱和拿督斯里魏家祥博士共9任马华总会长。

至于曾协助处理民生课题的2名总会长,则是当时还在马青奋斗的廖中莱及魏家祥。

他说,当年刚处理民生问题时,无法一直依靠记者的协助来提高民众对一些个案的警惕,因此必须通过本身发文告。

“当年我处理文告时,坐在我旁边的是马青执行秘书,我叫他:‘廖’,你帮忙我一下写文告。因为我是总秘书李金狮的‘宠儿’,所以大家都很帮我。我就没有想到,有一天,他做了我的总会长,(他是)廖中莱。”

劝魏家祥慢慢做

90年代,包括巫统及国大党等政党投入公共服务的行列,然而甚少取得成功;张天赐说,不过,马华新山区会当时出现一名很大胆,很敢去拼的青年领袖。

由于这名青年领袖的处事作风过于大胆,他就此打电话去劝告对方勿太过激进,并指导对方适当的处理方式。

“他肯听我说,他慢慢做。我以前批评(给予建议及劝告)他,最后他做了总会长,(他是)魏家祥。以前他叫我‘先生’(Sir),现在是我叫他‘先生’。”

针对其他政党设立的投诉及公共服务局难以取得成绩,他直指,这是因为负责的人没有尊重他们的领袖,“谁安排你坐这个位?尊重他嘛。给他认可或功劳,否则功高盖主,你看你几时要死(失败)。

他也叮咛同样有处理投诉个案的同行,“你要懂得谦虚,让功劳给他人。”

感叹培养接班人不易

张天赐感叹培养接班人不易!

他解释,有些人在处理一段时间的投诉个案后指“这份工作不是人做的啦!”、“我不是吃饱没事做,你找其他人做。”、“我被人恐吓啊,我不是没有东西做,干嘛要给人恐吓?”、“我自己家的事情都处理不来,怎样去帮人?”

不容易处理

“为什么这么多人失败?我让他们跟着我做也失败。你以为那么容易处理?”

所以,培训接班人的事,对他而言,也是无从下手,无奈之下,只能继续给予培训。

至于会否培训人民代议士来接手这些投诉个案,他反问,国州议员有时间去处理失踪少女、“阿窿”等个案?

“这些都不是国州议员该处理的工作,他们应专注国家政策。若要处理,也应交由助理或秘书处理。

这也是为何张天赐表明,他不会上阵竞选国州议员的理由,毕竟,这些工作不是“第一号人物”该处理的,而是下面的“第二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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