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Malaysia Boleh 3.0/官泰发

2016年是我人生中少数过得极为惨痛的年份。除了父子一同因骨痛热症住院的经历,当年最让我感到极度难过与无助的,就是搞不懂为何我们的国家竟容许老千横行。

犹记得当年为了避免再有民众像我一样受到欺骗或欺负,曾两度撰文痛陈个人悲惨遭遇。惟根据最新情况显示,我当年的努力是白费的。



雪兰莪州金銮区州议员黄思汉在上周六表示,雪州蒲种地区约15名雇主通过同一家女佣代理公司聘请女佣,但这些女佣在工作数十天或在过了试用期后便逃走,雇主索赔不果,怀疑当中有诈。

在本月更早之前,马华公共服务及投诉部主任张天赐也曾召开记者会,揭发蒲种一间女佣代理公司分派女佣给4名雇主,女佣工作7天至3个月后便逃走,雇主到代理公司要求赔偿,却被拖延。

把自己搞得像执法人员

我不知道张天赐揭发的是哪家女佣代理公司,但黄思汉揭发的那一家,即使电视新闻播报时打上了让人眼花缭乱的马赛克,我却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由于实在是顶不顺执法当局纵容老千横行,以及避免受害者像我一样白跑冤枉路,我今天再次抱病撰文叙述“下半场”的经历。

记得当时在受够了期票跳票、不再接电话及要报案就报案等鸟气之后,我把纠纷带到消费者仲裁庭。同样的,在历时几个月里,为了满足仲裁庭各种各样的要求,东奔西跑不知多少回。在上了几次庭及对方皆缺席后,我终于胜诉了。

志期2016年8月15日的判决阐明,对方必须在14天内还钱,否则等同藐视法庭,将面对多少罚款,甚至是被带至民事法庭。天!看了真是让人多么高兴!

孰料,这只是另一个惨剧的开始。

时光荏苒,14天过去了,140天也过去了,365天也过去了。我忘了在这期间到底追问了多少次执法进展,只知道我把自己搞到好像执法人员。

纠纷带上庭仍招摇撞骗

就在去年9月,消费者仲裁庭竟然允许该间女佣代理公司援引其中一条条文,重新审理该公司与我之间的纠纷。我心中刹那间真的是狂喊“Malaysia Boleh”!

第一次上庭(除了我之外还有两名控诉者),庭主以我来不及听清楚的速度与声调,表明搁置了之前的裁决,然后重新再审一次。在听罢对方满嘴谎言,包括女佣向代理投诉遭雇主殴打后,我当庭忍不住插嘴,要求庭主叫对方发誓。当时,庭主只是一脸不悦说:“要不要对方发誓是我的权力,不是你。现在还没到你发言。”

仲裁庭第一次的审讯结果为,允许对方在7天内提呈开销证明,以便法庭能在考量各种开销后作裁决。至于第二次的审讯,很快就结束,因为对方缺席了。结果,我又胜诉了!“Malaysia Boleh”!

过了不久,我接到贸消部官员来电,表示将把有关纠纷及负责人带至法庭。天!听了真是让人多么高兴!

孰料,原来该公司还在招摇撞骗!请问这个城市还有法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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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

张天赐善用两大“武器” 服务38年仅收2律师信

报道:江枚霞

摄影:姚春显

(吉隆坡1日讯)曾在社会服务生涯中见过无数风浪的马华公共服务及投诉部主任拿督斯里张天赐,至今总共只收过2封律师信,却从未被起诉,因为他背后有两大“武器”。

从事投诉及公共服务38年的张天赐接受《南洋商报》访问时坦言,有时候在处理投诉个案时,难免会得罪另一方,但没未被起诉。

靠团队精神

他向记者透露,主要原因是他背后有一班优秀的律师团队和媒体的支援。

他说,其中一宗是处理家庭纠纷的案件,而他当时有律师及整个团队在旁协助,因此从不感到担心。

“我不怕,而且我不是超人,尤其是处理家务事时,我100%有律师在旁,若我的言语上有任何不妥,他会马上叫停。”

靠媒体支援

他也放话促有胆起诉他的人放马过来。

“你要对付我,你要想好来,我不是一个人,我有全部媒体(的支援),大家知道我的位置站在那里!

张天赐今天取得的成功,秘诀就是不为本身的利益而服务,而且他强调的是团队精神,所以他从来不会说“我”,而是“我们”。

“如果你出来做(服务),(只是)想在做国州议员,你肯定是失败的。”

他质问,媒体会自我衡量,若对方为民服务是为了谋求自己的利益,媒体会协助宣传?

同时,团队工作发挥着重要作用,至于所指的团体工作“我们”,他说,这就是马华、马华领袖、党员、执法当局、媒体及公众等等。

“‘我们’是一起来协助我,我才取得成功的。千万别把自己当成英雄,你肯定失败的。”

多次自喻为“香蕉人”的张天赐感谢媒体鼎力支持,大家集思广益,绞尽脑汁如何处理一些个案,尤其是宣传方面,为其他人起警惕作用。

他以《中国报》前总编辑拿督张映坤、星报媒体集团顾问拿督斯里黄振威等为例,指本身不谙中文,所以个别请求他们前往香港、台湾、澳门等地协助处理个案。

他也提及一宗在香港拯救少女的案件,也是多得香港亚洲电视传媒的协助。当时,此案与当地的黑帮有所牵连,“就是香港亚洲电视的摄影拿着录影机追着黑帮的人,我们才得以躲去大马领事馆。”

不谙中文竟说“什么都会”

李霖泰退党获服务良机

张天赐侃侃而谈当年本身不谙中文,但依然胆粗气壮直指本身“什么都会”,最后还获得马华元老,即时任马华总秘书丹斯里李金狮聘请为私人助理。

“李金狮问什么我都答,问我懂得华语?(我回应)什么我都可以,最后却什么都不可以。他最后只好把我交给邓诗汉。”

他笑指当年邓诗汉同情他没有工作,只好安排他能够胜任的工作。

“所以不懂华文没有关系,有用就好。”

1984年,马华爆发党争,以梁维泮为首的当权派对垒陈群川领头的挑战派。结果,张天赐追随的陈派挑战失败,他也被“踢走”。

1986年,林良实当上总会长,张天赐重返马华总部,然而因为不懂华文,大家不清楚应安排他担任怎样的工作。

他最后获得安排管理马华资产,“我做(上任)时,(马华大厦)租用率有85%,1年后,跌到65%。(马华领袖们认为)其实,这个香蕉人(Banana)也不会做(管理)。”

当时,公认勤于为民服务的丹斯里李霖泰突然宣布退出火箭,造成不少人前去马华求助总会长,要求处理垃圾沟渠淹水等问题。

马华领袖们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想到交由张天赐处理,而这个决定也造就张天赐这条处理投诉及公共服务之路。

“所以我是从处理‘垃圾’之类的小问题做起的,才有了今天的部门。”

曾“指点”2总会长迷津

曾有两任马华总会长在未登上最高职位时,与张天赐共事,且也被他“指点”过。

张天赐加入马华52年,经历过丹斯里李三春、拿督梁维泮博士、丹斯里陈群川、敦林良实医生、丹斯里黄家定、丹斯里翁诗杰、丹斯里蔡细历、丹斯里廖中莱和拿督斯里魏家祥博士共9任马华总会长。

至于曾协助处理民生课题的2名总会长,则是当时还在马青奋斗的廖中莱及魏家祥。

他说,当年刚处理民生问题时,无法一直依靠记者的协助来提高民众对一些个案的警惕,因此必须通过本身发文告。

“当年我处理文告时,坐在我旁边的是马青执行秘书,我叫他:‘廖’,你帮忙我一下写文告。因为我是总秘书李金狮的‘宠儿’,所以大家都很帮我。我就没有想到,有一天,他做了我的总会长,(他是)廖中莱。”

劝魏家祥慢慢做

90年代,包括巫统及国大党等政党投入公共服务的行列,然而甚少取得成功;张天赐说,不过,马华新山区会当时出现一名很大胆,很敢去拼的青年领袖。

由于这名青年领袖的处事作风过于大胆,他就此打电话去劝告对方勿太过激进,并指导对方适当的处理方式。

“他肯听我说,他慢慢做。我以前批评(给予建议及劝告)他,最后他做了总会长,(他是)魏家祥。以前他叫我‘先生’(Sir),现在是我叫他‘先生’。”

针对其他政党设立的投诉及公共服务局难以取得成绩,他直指,这是因为负责的人没有尊重他们的领袖,“谁安排你坐这个位?尊重他嘛。给他认可或功劳,否则功高盖主,你看你几时要死(失败)。

他也叮咛同样有处理投诉个案的同行,“你要懂得谦虚,让功劳给他人。”

感叹培养接班人不易

张天赐感叹培养接班人不易!

他解释,有些人在处理一段时间的投诉个案后指“这份工作不是人做的啦!”、“我不是吃饱没事做,你找其他人做。”、“我被人恐吓啊,我不是没有东西做,干嘛要给人恐吓?”、“我自己家的事情都处理不来,怎样去帮人?”

不容易处理

“为什么这么多人失败?我让他们跟着我做也失败。你以为那么容易处理?”

所以,培训接班人的事,对他而言,也是无从下手,无奈之下,只能继续给予培训。

至于会否培训人民代议士来接手这些投诉个案,他反问,国州议员有时间去处理失踪少女、“阿窿”等个案?

“这些都不是国州议员该处理的工作,他们应专注国家政策。若要处理,也应交由助理或秘书处理。

这也是为何张天赐表明,他不会上阵竞选国州议员的理由,毕竟,这些工作不是“第一号人物”该处理的,而是下面的“第二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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